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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最悲哀的事,就是在陌生的地方,倒霉的钻进了一条死巷。
望着堵死的去路,浅离欲哭无泪。
她当初为什么只是对医术痴迷呢?要是分出心来,把墨染的轻功也学会,现在不就能够轻如鸿雁,踩着砖头爬上墙了吗?
「这丫头可真能跑。」一个声音淡淡的飘过来,隐隐约约,忽近忽远,也分不清她究竟站在哪里。
唯一能确定的是对方是个女人。
「少了一个!」还有个冷冰冰的女音,应声而落,她不像苗女们暴露的打扮,而是把身体都藏在了黑布之后,从头到脚,连发丝儿都不露出来,就是眼睛,也挡的严严实实。「那个女孩呢,往哪里跑了?」
她问的自然是浅离。
皇后娘娘怕的腿都软后,往后一靠,抵住了墙壁,手指头向上指了指。
「还是我来问吧,对付这种不乖的女孩儿,我可有些技巧。」应声现出的是个白衣女子,同样包裹的严严实实,连眼睛都不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