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日子,未必会比小东西好过啊。 她说她痛得要死,他却在风流快活。 沙迦捏着快没有直觉的腿,苦笑不止。 有这样『风流』加『快活』的吗? 守在门外,却不敢让她知道,还得听着那一句句剜心的话,不得辩解。 罢了,罢了,只要能听见她的声音就好,他不介意她说些什么,即便是诅咒他不得好死,也是这世界上最美妙动听的声音。 然而,浅离的呼喊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惨,把沙迦的一颗心都揪揪着,指甲深深陷入了掌心,也彷佛完全没有察觉到一般。 他完全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了。 祈盼着,祈祷着,那一声洪亮的哭声划破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