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二折 琉璃盏碎,满目寇雠
胤丹书被喷蒙了,差点呛着,才得松开压制,让少女抬股屈腿,大搐起来。
偶一回神,以汁水淋漓的指掌就口,谁知半点也不腥臊,味道虽有些鲜刺,
却好闻得紧,彷佛将她股间的淫蜜以甘泉稀释,去其麝烈,淡留芳美。
少年并不知道这股诱人气息,便是花径深处的气味,乃少女蜜肉所生,是青
春胴体最纯粹原始的泌润,只是本能受到吸引,吮指几度,听杜妆怜语带哭音,
竟是为了失禁的耻辱,不觉失笑。
「但眞不是尿啊,你嚐嚐,味道挺好的。」
杜妆怜羞红了脸,又恨又恼,一时难以平复,张口便咬,起码卸掉罪魁祸首
几根指头才甘心。岂料平生头一回泄身,弄得她半身酥软,力有未逮,只将他的
大手拉近,果眞没有尿骚味,淡细微刺的气味颇为催情,花径又隐约有痉挛之势。
她吮着男儿指尖,不知不觉将淫水吃了干净。胤丹书忍着酥麻,低声问:「
是不是?眞不是尿。」杜妆怜噘着唇,撒娇似的咕哝:「没吃出来,再给我点。」
双手捧他面颊,从下颔、鼻端吻到唇上,两人舌尖交缠,四唇紧贴,亲昵地交换
着津唾,已不似初时生涩。
杜妆怜对吻异常饥渴,灵巧的舌尖不似未经人事的处子,有着超常的秉赋,
益显出其他方面的青涩稚拙。
出於雄性的侵略本能,胤丹书渐渐掌握了探索身体的主导权,放任她尽情亲
吻着,受伤的右掌以手背抵着玉背,细细爱抚;左手却探至她腿间,继续揉捻着
小肉葚蔻,粗糙的指尖偶尔滑过黏腻的蜜缝,刮得少女浑身酥颤,呜呜娇吟。
他必须这么做才行。
吻着杜妆怜的时候,胸口彷佛有着某种闷闷的异样,那是比肢体交缠、抆刮
秘处要复杂许多的物事,甚至令他有疼痛之感,几乎要从探索少女胴体奥妙的狂
喜中抽离,是色欲的大敌。
杜妆怜不甘示弱似的伸手,也握住他胯下的勃挺巨物,凭借本能,笨拙地捋
动着,然而威胁有限。
「唔……不要……要……不……啊啊啊……」
「是要,还是不要?」
少年的指尖顺着蜜缝外廓滑动,旺盛的泌润令动作毫无困难,很快便摸清了
外阴的形状,跟着挖开紧凑的小阴唇,没入小半截指尖。「……不要!」杜妆怜
尖叫起来,在他怀里缩成一圑,可怜兮兮又束手无策,只能任君采撷的模样令男
儿欲焰高涨。
——能进去。
他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
杜妆怜再度被放倒,即使摊平、仍有着腹圆尖翘的完美栗形的美乳十分傲人,
几与蒂儿一般细小的嫣红乳晕,使双峰看来更伟岸。
她双手无助地举在耳畔,揪紧垫褥,如抓浮草;修长晶莹的玉腿大大分开,
屈起膨盖,分明是粗野的姿态,却充满浓浓的色欲,教人想尽情淫辱,以滚烫的
阳精将无瑕的娇躯彻底弄脏I
男儿跪在她双腿间,未伤的左手握着弯翘粗长的怒龙,水煮蛋大小的龙首摁
着花唇,挤溢得淫蜜唧唧作响。两片娇嫩的酥脂被巨物摁平,长长的肉棒往来滑
动,刮得少女浑身娇颤,咬不住唇际呜咽。
他将沾满淫蜜的龟头压进花唇,如贝的饱满隆起应势凹陷,被硬生生压出一
处粉润凹谷,花唇撑开,肉片似的晶莹娇脂间,成了撑平的薄膜,居间撑出的细
小孔洞完全被龙首堵住,连瞧都瞧不见,大小悬殊,似已无路。
杜妆怜忽觉惊慌。
「不行!这、这么大……怎能……不是这儿!不行……呜————」胤丹书
已强硬地俯下身,异物侵入的撕裂感清晰起来。虽然理智不信,然而少女出於武
者的决绝横霸,直觉「就是那儿」——弄破了她,将那长枪似的巨物插进她身子
里,破门排闼,入肉见血,两人才能眞正合而为一。
她没准备好面对这种事。但,如果是这个书默的话……
少女并未推开蛮横的侵略者,鹤颈般的白皙藕臂反缠上他的脖颈,将美丽无
瑕的胴体凑上,用激烈的亲吻迎接迸碎的瞬间——
但,直到两人再也吸不到半点空气、气喘吁吁地松开彼此的嘴唇,少年都未
挺进分许。
杜妆怜的长腿缠上他的腰,催促似的勾近,胤丹书却带着痛苦的表情挪退,
喘息着问:「你……你有想过要嫁给我么?喊我『相公』之类的。」
少女的酥胸剧烈起伏,半晌才稍聚起迷蒙的星眸,娇喘道:「……什么?」
胤丹书试图离开她的身体,粗硬的怒龙却泄漏了本心,少女紧握不放,冷冷
仰视。「我们别再继续了。除非你打算嫁我,要不……要不做完之后,你便只能
嫁我了,你……明不明白?」
「外头有些地方,就算我们没……你已经得娶我了。」杜妆怜哼道:
「从你看了我的身子,就是这个下场。你不知道么?」
胤丹书脸一红,非因欲念,而是羞赧。杜妆怜其实很喜欢看他这样。
「……我知道,也有这种说法的。但不是这个问题。」他凝视着她,正色道:
「我会娶你的,就算不在那些地方,但你想嫁么?做一个妻子,生儿育女什
么的……你想么?」
她没想过。杜妆怜没喜欢过什么人,大抵凡夫俗子在她眼中不値一哂,谁会
去认眞考虑,同鸡鸭猫狗过一辈子,需要什么准备?但,眼前同样也不是这个问
题。
少女忽然明白,不是她没有想,犹豫的是他。
「那你昵?」她的喘息渐渐平复,不动声色地问。「想过要娶个什么样的老
婆么?」
「说了你肯定笑我。」他坐起身来,讷讷抓头,有些不好意思。次第消软的
阳物代表他已能抵抗诱惑,杜妆怜出於自尊心,也跟着坐起,拈衣掩住胸脯,却
不忙穿上,反倒去摸索剪刀。
「不说信我捅你不?」
胤丹书举手投降。「我来这儿的头几年,常一个人躲起来哭泣。有天被个小
女孩看见了,她对我说:『你别哭啊,有我陪你。』后来我每回想哭,总想起她,
似乎就不那么孤单了。我就想,将来若要娶某个人为妻,也要是这样。」
「……娶个小女孩?」杜妆怜差点直接给他一剪。
「娶个能像她一样,一辈子陪我、喊我『相公』的女子,平平淡淡的就好。」
胤丹书又气又好笑,一会儿才正色道:「况且我听风兄说,水月停轩的掌门,
若非出家师太,便由守身如玉的俗家弟子出任。要是我们方才……你将来怎做掌
门人?」
「我没有想做掌门。」
杜妆怜耸耸肩,胸前晃起一片酥白乳浪。「我只想有一身天下无敌的武功,
干什么都行。本以为做掌门能接触凝芳阁的武功,但那些剑谱我后来看了,没什
么了不起,我自己也悟得出,时日长短罢了。眞的离开水月停轩,也无所谓。」
「去别的地方学么?」
「本来有个机会的。」少女俏脸微沉,蹙起剑眉:
「可惜我发了个蠢誓。你说发过的誓能不能不算?」
「自然不能,再找别的法子罢。不如……我学的武功,也都教你好了。」
「你武功比我差劲,还是别了。」杜妆怜目光一亮,冷不防抢过其中一片火
浣天衣,径於饱满的酥胸前比划。「这块布我要了,做肚兜合适。当赔礼罢。」
胤丹书不禁哑然。「我有甚对不起你?我保住了水月掌门人的贞节耶。」
「谁希罕。」两人红着脸,相视而笑。
尽管蚕娘并未刻意渲染,然耿照等三人均非未解人事的雏儿,湖庄柴房内何
等的风光旖旎,无不了然於心。
染红霞浮想翩联,粉面酡红,心跳加速,却不觉他二人所行,是什么淫猥下
流之举,不过是少年少女发乎情的本能与天眞.
除了佩服胤丹书定力过人,能於紧要关头勒马,教这份情谊终以「止乎礼」
坐收,更罕异於两人间那种嘴上不说、却都将对方放在心上的微妙情愫,便即当
下错过,日后经历更多、复窥眞心,未始不是一对合衬的爱侣。
退万步言,至少也是段剔透晶莹的友谊。
究竟是什么,让她们走上了分歧的道路,以致生死相逼?
她忽然觉得,有缘相识已属难能,得以长相厮守,果眞需要百年修行,何其
不易!与耿郎四目交望,若非隔得有人,早与他在桌底悄悄携手,深幸此生无虚。
胡彦之难得地没拿这事开玩笑,显也想到后来的结局;欷嘘之余复起疑心,
直想不明白:父亲与杜妆怜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们不知道,蚕娘隐去的不只是令人脸红心跳的细节。柴房里后来发生的,
她没告诉过任何人。
火浣天衣意义非凡,毕竟是遗赠,不比武功招式,须得师允方能转授。胤丹
书於身外物一向慷慨,既能作主,毫不吝惜,这半袭天衣自此归了杜妆怜。
她把玩着雪白的兜儿,连故作姿态地掩胸也省了,只觉在他面前赤身裸体,
似也平常,喜欢这份自在,这书默子虽没听懂她的话意,但谁会同小猫小狗计较?
对豢养之物的反应大呼小叫,感到失望乃至失落,未免太过愚蠢。
杜妆怜并不担心竞争对手是个三四岁的小女孩。
她懂少年看她时的炽烈,明白两人之间相互吸引的欲念,说不定他还在为手
掌受伤而生气,只是没意识到罢了。等他看过外面的花花世界,明白如她这般美
丽聪明、资赋非凡的女子,其实是极少数,就会乖乖回到她身边,顺从内心的渴
望,把方才没做完的好好做……
少女忽脸红起来。她被勾起的欲念尙未消褪,或许连这点,都是女子强过了
臭男子。
她对浑无防备的少年伸手,捉住半软的雄性象征,促狭似的套弄,带一抹恶
意衅笑。
「别……别玩了啦!」胤丹书苦着脸,然而急遽恢复元气的肉棒,只差没眞
的打了他的脸,被肤触滑腻的窍窍素手一捋,昂扬的怒龙杵不住跳动着,状极狰
狞。
「它可不是这么说的喔!」少女蔑笑,套弄得更加爽利,手劲的运用也已把
握住诀窍,不轻不重若即若离,粗长的巨物被她捋得青筋浮露,紫红的色泽似欲
滴出血来。
武学奇才的悟性可不是闹着玩的。与身体相关的一切,杜妆怜有着绝不下人
的自信。「你也出点什么给我。」杜妆怜红着小脸兴致勃勃:「不然只有我……
太不公平。」
她并不清楚男子出精什么的,只是自己快美至极时会「尿」,料想男子应该
也差不多。要是书獣子眞敢撒泡尿给她,杜妆怜打算再捅他一两刀,以为教训。
幸好这愚蠢的场面始终未曾出现。
胤丹书双手撑后,美得呲牙咧嘴,腹肌震颤,要不多时便低吼一声,一股滚
烫的稠浆激射而出,由少女的小腹、乳间一路溅上颔颊,晕红的雪靥挂着一缕欲
坠未坠的精白,十分淫靡。
杜妆怜肌肤之白,阳精在她身上不甚显色,抹得满掌黏腻,只窍指间牵润的
液丝清晰可见,也不知掌心里沾了多少,将指尖放进嘴里试一下味道,虽有些刺
鼻,却并不讨厌,一点一点慢慢吃着。
胤丹书射了个头晕眼花,量可比自渎时多得多,大字形瘫在榻上喘息;稍稍
平复了些,睁眼却见少女正舔舐阳精,大是窘迫,急道:「别……不是什么干净
的东西。」一时却乏得起不了身。
杜妆怜手一收,免得他扑上来。「给了我,就是我的。你管我。」津津有味
地吮着玉指,明明红扑扑的脸蛋美丽清纯,宛若出尘仙子,不知怎的,却益发显
得气氛澄靡,看得男儿蠢蠢欲动。
胤丹书困倦阖眼,兀自敏感的下身又遭毒手,少女握住尙未消软的肉棒,小
香舌的攻击对象由自家五指,改至圆钝的怒龙杵尖,若非她嚐着嚐着,也趴在男
儿腹间睡着了,怕胤丹书还得再出几回与她。
杜妆怜做了个梦。
股间逼人的爽利,令她忍不住呻吟起来,睁开眼睛,才发现双腿被推得高高,
少年趴在她腿心里又啃又吻,咂咂有声,犹如小狗一般,动作虽较先前粗鲁,却
带来强烈的快感。
「你干什么……呀!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