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天正要再说什么,白君逸却猛地将门关上了,为了防止斩天再作乱,他还故意拉上了门栓。
斩天无奈,在门口叹息一声转身离去了,只希望白君逸不要在这当口做出什么糊涂事。
白君逸慢慢走到床边注视着床上的人,她脸上泛着红晕,那一张小脸柔嫩得就像那蒸笼上的寿桃一般。
她长得不够美,可这美在他看来已经足够了,他将双手撑在她身体两边,将脸凑到她的脖颈上,她身上氤氲着酒气,和着她身上的体香,蒸腾成一种特别的味道。
他心头满是欢喜,虽然小时候也与她耳鬓厮磨,可是后来她总是躲着他,他想跟她亲近都被她无情推开,像今天这般靠的这样近还是第一次。
以前他想要亲近她,心头并没有任何亵渎的意思,就是单纯的想要挨着她,靠近她,可是这一次他已经做好了鱼死网破,玉石俱焚的准备。
他怎么能容忍她嫁给别的男人,哪怕亲手毁了她。
心头虽有难受,可却从未像这般激动过,他在她身边躺下,将她抱在怀中,只是这样轻轻贴在一起他的身体就已经开始沸腾,他听到体内有一种陌生的东西在叫嚣。
“蛋蛋,不要恨我好不好?”
说罢,他在她额头吻了一下,将手伸到她的衣襟里,心潮澎湃的,怯生生的将手覆盖在她胸口的柔软之上。
他倒抽一口凉气,这种感觉痛快得快要窒息了,他的手指在上面轻轻蠕动,感觉她柔软的皮肤挤压着他手掌内壁,最顶端一点慢慢复苏,硬硬的抵着他的手心。
血液开始在体内沸腾,他全身开始战栗,额头慢慢沁出细密的汗水,喉结也下意识的蠕动着。
她突然翻了个身,他浑身一僵,急忙抽出手来,然而她却并没有醒来,不仅如此,还伸出手搂住他的身体。
他松了一口气,嘴角勾起一抹释然的笑意,却突然听到怀中的她喃喃叫着:“千竹……千竹是你么?”
就仿佛一盆凉水兜头泼下,身体中燃烧的火焰顷刻之间灭为灰烬,只听到那热火与凉水纠缠时痛苦的滋滋声,体内叫嚣的某种欲望瞬间如潮水退却。
他从头凉到了脚,只怔怔看着怀中的女子,四肢如被定格了一般无法动弹。
过了许久他才慢慢勾起一抹苦笑,他将她推开,平躺在床上,望着房梁,他脸上那苦笑渐渐被放大,他忍不住笑出声来,笑得眼角泪光闪烁。
第二日,叶依依被刺眼的阳光晃醒,她慢慢撑起身来,眼角余光撇到一旁的身影,她猛地转过头来,却见白君逸衣衫不整躺在她身边,再低头看看自己,身上只穿了一件里衣。
脑袋痛得快要炸开一般,她根本想不起来昨天究竟发生了什么,她极力控制着自己不叫出声来,让自己冷静了之后她一脚将白君逸踹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