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他喝止她想找第三者来破坏「好事」的举止,「这病不难,你就可以治了。」
「真的?」管茅紫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那快告诉我,怎么治?」
「你只要乖乖的躺着,不管我做啥都不要反抗,你现在在做的就是治好这连食物都填不饱的饿病!」
「真的?」她怎么觉得这话有蹊跷?
「真的!」
见她不太相信,他夸张地抱住她,嘴里急嚷着:「我好饿!好饿啊……」
管茅紫被他充满痛苦的嚷嚷喊得心都乱了。
「好!好!」小手忙贴上他的背,着急地上下抚摸,「你说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我全依你!」
「此话当真?」唉呀呀,大野狼的奸计得逞了!
「当然!」她挪动了下身子,好让自己躺得舒服些,「我现在该怎么做才好呢?」
一双充满忧心的水眸直勾勾地锁着他,仔细一瞧,眸中微带湿意,可见她是真的发自内心在担忧。
一丝丝罪恶感在心头掠过,然而人在「饥饿」时,对於「美食」的渴望一下子就胜过那微乎其微、比蚂蚁还要小的良心,他二话不说,决定将她的童贞给「吞」了!
上等的美食佳肴就摆在眼前,不吃枉为男人!
更何况她上半身赤裸,下半身仅着长裤,横陈在软拓上的模样迷人,更别说她双臂摆放在身子两侧,完全毫无防备,俨然不管他对她做出任何「坏事」都概括承受的娇柔模样,有多刺激男人的感官了!
血液迅速朝双腿间的男性奔流,没一会儿就傲然地高高隆起在裤裆之间,撑出了一个小山丘。
他要吃了她!就是现在!
「你什么都不用做。」他吞咽了口唾沫,喉结上下滚动,「我来就好。」
大野狼仰头嘶吼一声,俯身吃掉了他的小梅精……
※※※※※※
疼!
她只不过动了下腿儿,难以言喻的酸疼窜流入四肢百骸,让她躺在床榻上,动也不能动。
昨日为了治好他奇异的「饿病」,她任由他脱光了身上的衣服,在她身上又是吻又是舔又是揉又是摸。
她不明白为什么这样做就可以让他止饥,但自他的唇舌与双手之间传来的奇异酥软快意,让她不想再为问题的答案想得头疼,全心全意投入「治病」的过程当中。
为何替人治病可以这么舒服呢?她红着脸想。
那种感觉可以叫作舒服吧?
而且在他亲着摸着的同时,她的身子也起了很奇特的反应,好像是……好像是她也跟着饿了,巴不得他能给予更多的舒畅快意,让她摆脱那难以言喻的空虚饥饿感。
直到──那像是被大刀劈落的痛楚让她自混沌美梦中醒来。
她感觉得到有什么正好填补了那一份空虚,但是,填满的同时却又让她尝到了难忍的痛楚。
习了十年武艺的她对於这样的疼痛并非无法忍受,她只是不懂,为何在帮他「治病」的同时,也要承受被刀砍落的疼。
「抱歉,第一次总会这样的!」他抱着她,眸中有着心疼,「以后就不会了!」以后就……不会了?
她霎时忘了破身的痛苦,急急问道:「这病一次治不好吗?」
她问得心急,段归秋却差点笑歪了嘴角。
「治不好的!」他刻意装出非常严肃的声调,「这病要长期抗战。」
「所以只要你饿了时,就……就必须……脱掉衣服让你……」她红着小脸说不下去。
「对!」他忍笑点头,因为笑意太过汹涌,他差点编不出下面的谎言。
「你愿意每次都帮我治病吗?」
「我愿意!」她用力点头,「就算每次都痛一次也无妨,我练过武,这样的痛我可以忍……」
「傻瓜!」段归秋笑着亲吻了她一口,「若是每次都要让你痛一次,我怎么舍得!」
要不是造物者该死地制了那一层薄膜,不冲过第一次就没有接下来的欢愉,他怎么舍得让她疼?
「我真的不要紧!」她只想要他好!
「不会再疼了!」他喃喃保证,「真的不会再疼了……」
她还记得,在他保证之后,在她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东西粗大地在她体内来去之后,蚀人的痛苦果然如他所言,慢慢地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更为强烈的快意,让她忘情地吟哦,十指掐入他的背部肌理,整个人像是疯狂了一般。
那感觉……真的好奇妙!
这是什么样的治病方法,为何会这么奇特?
外头的天空出现了鱼肚白,微光透进窗纱,天已经快亮了!
糟糕!管茅紫大惊失色,昨儿个晚上她既没准备主子的膳食,更没让他服药,万一病情因而加重怎么办?
毕竟她为他做的只是「止饥」,伤风的事还是得靠大夫开的药啊!
她明明早就醒了,怎么只是回想一下昨晚的情景,时间就这么悄然自指缝间溜走?
但……她心疼得拂开落在段归秋颊上的发丝。
他未用晚膳,府里也没人过来关心一下,他这个小少爷,在段府真的毫无地位啊!
若不是段老爷为着家和万事兴,不想兄弟阋墙,硬是逼他退让,把商行的主事全都给了大房所出的三兄弟,他也不会过得这么窝囊。
最过分的是,既然段家的事业不让他参与,他打算自个儿出外创业时,又被大房与三兄弟给连手阻止,要他别用了段家的钱,去当了段家的对手。
说穿了,这三兄弟是怕吧?
怕小弟事业有成,威胁到他们,才会无所不用其极地阻隔他的创业之路!
而段老爷为了不起内哄,毁了家业,竟百般要求他隐忍,他可以任意使用段家的钱,但每一分每一毫都必须经过账房的允许。
他要不要干脆将他的手脚砍断,一劳永逸?她深深替他觉得委屈与不平。
「你有我!」她抱着他低喃,「我手上有点积蓄,等再过个几年,我契约满了,钱也攒够了,咱们一起离开这个不公不平的家!」
被她拥抱的男人长睫半扬起,一双黑瞳黑黝黝的,瞧不透心思。「茅紫。」
骇了一跳的管茅繁忙松开他。「你醒了?」她竟然没察觉。
「嗯!」他伸了个懒腰,「天是不是亮了?」
「对啊!我去帮你准备早膳跟洗脸水。」
「别忙!」他将欲离开的娇躯紧拥入怀,「让我抱抱你!」
「喂……你……」想到昨晚的缠绵,管茅紫红着小脸问:「你该不会又饿了吧?」
「不,我现在很饱。」他昨晚将她吃得十分彻底,浑身上下舒畅得不得了,哪会「饿」啊?
是吗……奇怪,她为啥觉得有点小失落呢?
「那就好!」这代表「病情」压下来了吧?
「但我还是想抱抱你。」拥着她的感觉真好,这迷死人的小东西!
「但我该帮你准备早膳,而且你也该服药了。」
「不急,」他埋首於她颈侧,「过一会再忙就好。」
反正他这个小妾生出来的儿子除了她跟奶娘以外无人疼爱,何时用早膳也不会有人管!
「但你都没吃东西,也没服药,病不会好……」话还没说完呢!一声响透整间内室的「咕噜」声打断了她。
「原来是你饿了。」忍俊不住的笑意透过每一个字,切切实实传入管茅紫的耳中。
她难为情地低嚷一声,羞得恨不得挖个洞钻入。
这该死的肚皮,干嘛这么会挑时间啊?
「那快去准备吧!」他恋恋不舍地亲吻红唇一下,「别饿坏了!」
「嗯!」她连瞧都不敢瞧那双此刻绝对讪笑满满的俊眸,急慌慌地想下床穿衣。
然而她腿才一动,就差点掉下床去。
她都忘了她的腿又酸又疼,比被堡主罚蹲了一个时辰的马步还要来得无法动弹。呜呜……她得再多花点时间练基本功了!
「怎么了?」段归秋眼捷手快地捞住她的身子,要不她就跟地板玩亲亲去了。
「没……没事!」
要她老实招认她经过昨晚的「治病」之后,此刻竟然无法动弹,那多丢人啊!古家堡的名声就要毁於她手中了!
段归秋一眼就看穿她心底的尴尬。「这样吧,我去替你端早膳过来!」
「咦?」她大惊,「不可以……」
「主子说行就是行!你别跟奶娘一样罗唆!」他翻身下床,捡起散落在床上与地上的衣物随意套上。
他利落的动作,一点都看不出来大病初癒。但不管他是不是有病在身,这伺候的事本来就应该由她来才对!
「但是……」
她还想挣扎,而段归秋直接拿出他对付奶娘的那一套──置若罔闻,迈着大步离开寝居,直接往西院的厨房而去。
而管茅紫还躺在床上,直到他身影都消失很久了,还傻愣愣地回不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