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远愤懑:「这还叫快?你一点点都不想我?」
「想是自然想。」那人说的慢条斯理的,像是在逗她,「不过习俗不能废。」
温远切一声。「不跟你说了,我要睡觉了,困了。」
「睡罢,晚安。」
说罢,挂断了电话。
温远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声,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就这么挂断了?没听出来她是在撒娇吗?多安慰几句不行吗?偷偷来见一面也可以啊?
温远泄气地趴在枕头上,「不解风情的男人最没劲了。」
约莫是老天听到了温远的心声,半个多小时之后电话又响了起来。她眯着眼睛按下接听键,听那头的人问:「睡了没?」
温远:「睡着了。」
温先生今晚脾气似乎异常地好:「那也好,你接着睡罢。」
「喂!」温远彻底清醒了,「你想干嘛?」
打电话来就为把她吵醒,这种幼稚的事可不是温行之会做的。
果然,那头的人似是笑了笑:「睡不着就下来罢。」
「哎?」
「不是你说的想我?所以我过来看看你,免得你太无聊。」
温远握着手机怔愣了一会儿,忽而眼睛一亮,她趿拉着棉拖走向窗边,唰地一声拉开了窗帘。借着路灯,温远看清了,停在楼下的那辆车就是温行之常开的那辆suv。
看到坐在后座的人,温远一下子不淡定了,蹑手蹑脚地走到客厅,确定李小棠和徐莫修皆以睡下之后,她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房门,继而——飞奔下楼!
温行之正等在后座。
今晚他赴了央行高层的一个约,少喝了一些酒,便自己开车回来。原是想回温家的,可挂掉某位小盆友的电话之后,便将车子调了头,开到这边来了。
他自己便觉得好笑,之前她读大学的时候,他一出差两个月的情况多的是。如今人都快要成自己的了,却比之前紧张得厉害。
还未待他想出原因,那姑娘已经从楼上跑下来了。视线落在她身上,温行之首先就是皱皱眉,一把打开车门,将她捞了上来。
「怎么穿着睡衣就跑下来了?」
前几天B市刚下过一场雪,正是消雪之际,天气冷得厉害。
而温远这边还没反应过人来呢,人就已经坐到某人腿上了。她抓住他的胳膊喘了两口气,直报怨:「吓死我了。」
温行之微哂:「有什么可怕的?」
「当然有,万一被小姨发现了就不好了嘛。」她平复了呼吸,借着这半明半昧的灯光看清了男人的脸,隐隐地带着一丝笑意。
「你笑什么?」她红着脸问。
温行之没说话,只是揽着她的腰将她贴近自己,低下头,贴上了她的唇。这触感柔软的要命,他控制不住也不想控制的深入再深入,卷起她的小舌,吻得她嘤咛出声,直捶他的肩膀。
「喘不过气了。」
枕在他的肩膀上,温远小小声地抱怨。忽得他的长腿一动,温远吓了一跳,才想起现在的姿势多么暧昧多么尴尬。她跨坐在他的腿上,像极了他要她时的某种姿势,甚至连温度都感受得到。
温远不禁睁圆了眼看着他:「你,你——我要上去了!」
「不行。」他扣住她的腰,很明显不放人。「叫我过来,你倒想先溜,哪有这个道理。」
温远微微有些慌:「可这是在车里。」
「怎么,不可以?」
「当然不可以!」
温远义正言辞地拒绝,笑话,被人看到,不得囧死了。
「也罢」温行之此刻也是出奇地好说话,他拍拍温远的脸颊,「换个地方。」
「喂!」
温远囧了,她不是这个意思好不好?温行之自然不会理她,连车也不下,直接跨坐到驾驶位上,趁某位姑娘还在发呆的时候将车门落了锁。
「好了,坐好。」
车子快速地行驶在夜晚B市的大街上,整个过程温远都燥着脸坐在后排。她的抗议他完全不理会,直到车子拐进一个小区,停下来时,温行之才偏过头来,对她说:「到了,下车罢。」
下了车,温远有些转向。四周张望了好一番,才恍然大悟过来。这是温行之位於东郊的房子,B市唯一的一套房子!
她有段时间没过来了,没想到,他竟然把她带到这边来了!
「跟我上楼。」
「不去行不行?」
当然是——不可以。
房间里暖气充足,东西也很齐全,因为温行之这段时间都住在这里。他将门关上,对嘟着嘴站在原地的温远说:「冰箱里有牛奶,自己热一杯喝,我去洗个澡。」
温远囧囧有神,不就是那啥么,搞这么复杂干吗?
喝了杯牛奶,温远在房间里乱溜躂,最陈飞扬一喜到了主卧。她感到奇怪,因为整个房子明显是最近刚刚装修过的,很多家俱也是新换的。他又不在B市常住,换这些做什么?而且,连颜色都不是他一贯的风格呢。
「牛奶热好没?」
某人的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温远被吓了一跳,慌忙站了起来。她的局促和紧张他看在眼里,觉得有些好笑。
「喝了喝了。」她故意不看他,视线在天花板上打转,「这房子你新装过了?」
「嗯。」
「为什么?」
「要住。」
「不是说以后都住在T市吗?」
「我知道,所以只是新婚之夜在这边。」
「啊?」温远彻底愣住,「在,在这边?」
坐在床边喝掉手中的温水,温行之别有意味地看了她一眼:「不喜欢?」
「不,不是在温宅?」
「你若想在那儿也不是不可以,就怕到时你紧张的要死。」
他还真是了解她!
温远顾不上害羞,喜出望外地伸出胳膊揽住他的脖子,「你说真的?真的在这里?」
温先生不动声色地圈住她,「骗你做什么。」
他可不想他的新婚之夜毁於一旦。
温远甜甜一笑,亲了亲他的嘴角:「太好了!谢谢你」
温行之吮住她的唇瓣:「换种谢法儿。」
说完,还未待温远反应过人来,她已被翻了个身,整个人都躺在了主卧这张柔软的大床上。
她是有些害怕的,所以下意识地想要推开他。温行之将她这点儿微弱的力道皆收於掌中,两条白皙的手臂被压倒在头顶之上,没使太大力,却让她挣脱不得。
他亲吻着她柔软的耳垂,尖尖的下巴,最后探入她的唇。淡淡的奶香气,与她身上的味道很是相近,他不由得吻得更加深入。另一手则慢慢地解着她睡衣的扣子,棉质厚实的睡衣里面,只有一个粉色的裹胸包住了她胸前的两包。
温先生丝毫也不冲疑,解开了裹胸的暗扣,连带着睡衣一起给脱了下来。上半身的裸、露让沉浸在深吻中的温远清醒过来,她小小惊呼一声,连忙要伸手扯被子。
温行之扣住她的手,安抚似的吻了吻她的额头,另一只手却是毫不留情地扯掉了她的下半身,温远只感觉浑身都在颤栗,她呜咽一声,蜷起身子不想抬头看他。
温行之握住她的腰,吻了吻她的肩膀:「听话,把腿伸开。」
「不要,我没穿衣服——」
要的就是这个。
温行之不再跟她打商量,而是强行拉直了她两条紧致光滑的腿,压在了身下。温远红着眼睛泪汪汪地看着温行之:「我,我还得穿婚纱呢。」
「知道了,我不吻那里。」他很好说话,「只吻这里。」
那里?那里是哪儿?
温远搞不清楚,她只知道他说的「这里」是哪里,是她胸前那不太争气的两包。温热柔软的触感刺激地她忍不住又要蜷起身子,可被他控制地死死的,她哪儿也动不了,只能无意识地拒绝:「不行……」
她已经感觉到双腿之间的湿热了,羞愤地磨着身上的床单,直到温行之轻吻她的腰侧,这对怕痒的她来说绝对是死穴,温远加剧了挣扎,却被他扣得更紧了。
他像是极喜欢她身上这淡淡的奶香味道,极尽温柔地吻过每一个地方。不知何时他松掉了对她的钳制,而温远却无力推开他,因为她浑身都在发颤,只能用力扣紧枕头才能让她克制住不□出声。
温行之的吻停留在她的小腹上,肉肉的质感让他很是喜欢,却让温远很是受罪。在意识到他还要往下的时候,温远像是忽然有了力气,喊出声:「不要,那里不行……」
温行之停了下来。
在床头灯昏黄的光线的映照下,他重新将她全部笼在了身下。
「好了,不吻。」他说,「把腿张开。」
她像是被诱惑了一样,张开了双腿,随即双唇便被吻住。她不解地睁大眼睛看他,忽然猛地抽一口气,温远不受控制地拱起了腰。
「放松,远远。」
「呜呜呜不行不行不行!」
她咬着唇拒绝,忽然一记深顶,剩下的话全部咽了回去,快感漫过头顶,唯一能做的事就是抱紧面前这个男人颤栗不止。
在性事上温行之基本都处於主导地位,因为这姑娘太容易紧张,放不太开。不过他从不会强迫她,他是享受这个慢慢让她接受他的过程。
他全身而退,贴着她柔软的地方慢慢地磨着她,白嫩的大腿根被他一手握住,两条腿被分得很开,他慢慢深入,埋在她的体内深处缓慢地动,这种折磨简直要了温远的命,她不合作地扭着腰,温行之知道她忍不了了,低低一笑,一手握住她的腰,一手将她的双腿分开,开始紮实而迅猛的进入,一记深过一记。
「呜……」
她咬着唇,不想发出让她羞愧至死的声音。
可偏偏温行之太过强势,屈起她的双腿,紧贴着她的身子,力道比之前更重。
「呜呜,温行之!」
温先生的眼眸暗了些许。
他松开了她,慢慢退了出来。温远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刚要动一动手指,便被人懒腰反身抱起,双膝跪在了床上,背对着他。
这个姿势!
温远条件反射就是不要,可某人早已先下手为强,占据着她柔软的地方,不放缓力道和速度的进入。她控制不住地一次次痉挛,换来的是他更加狠猛的动作。温远哭泣地呻、吟出声,双腿几乎已经支撑不住,若不是抱着他的手臂,她早就软掉了。
「温远——」
他贴着她的耳边喊她的名字,温远听不清了,呜咽着回应。她的声音对温行之而言是绝对的死穴,柔媚地简直让他忍不住将她拆骨入腹才解气。他抬起她的下巴,深深地吻,将软哑至极的求饶声悉数吞没,将温远整个人都笼在他的怀中。这种接近禁锢的疼爱让温远浑身颤栗不止,嫩汪汪地脚趾蜷做一团,双手用力地想要抓住什么又想要推开什么,放佛就此死去,直至他致命的索要将她带入无声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