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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干的温笛。”

严贺禹笑了,开水龙头冲掉剃须水,随意抆把手,右手放回剃须刀,左手一伸把温笛拉怀里,“我看看有多能干。”

温笛被他揽怀里,她抬头,他的吻下来。

他下巴的水蹭在她脸上,混合着清新的剃须水味道。

严贺禹将她抵在盥洗台边,顶开她的唇,长驱直入。

温笛身体还没恢复好,他一直忍着,有时连吻她都是蜻蜓点水,怕自己克制不住。

“爸爸,爸爸,妹妹醒了。”

“爸爸,你在哪?”

大宝和二宝冲进来。

严贺禹来不及关浴室的门,他离开温笛的唇,抄起台子上的剃须刀塞温笛手里,抓起她手腕把剃须刀放在他下巴上比量。

大宝在门口刹住,二宝跑得急没刹住,撞在大宝身上,两孩子又往前冲了几步,他们天真的以为,妈妈看不惯爸爸的胡子,亲自动手给爸爸刮胡子。

大宝仰头盯着妈妈手里的剃须刀,“妈妈,爸爸什么时候好,妹妹醒了。”

严贺禹从镜子里看两娃,替温笛回答:“马上,刚才我刮完给你妈妈检查,不合格。”

温笛忍着笑,下次再接吻得记住反锁卧室的门。

严贺禹若无其事,假装拿毛巾抆抆下巴,随着两个孩子去公主房。

叶敏琼和赵月翎在逗小青柠,一个多月过来,小青柠跟刚出生时完全是两个样子,五官更清晰立体。

叶敏琼看到严贺禹进来,“刮个胡子怎么那么长时间。”

大宝抢过话说:“妈妈说爸爸刮得不干净。妈妈又给爸爸刮一遍。”

严贺禹没吱声,从婴儿床上轻轻抱起女儿。

女儿身上有淡淡的奶香味,安稳趴在他肩头,他说不上来的满足感,像是得到了一整个世界。

他现在盼着女儿能喊爸爸,以前羡慕小柠檬黏着蒋城聿,有时蒋城聿在会所打牌,小柠檬还在电话里给爸爸加油,说爸爸肯定能赢所有人,很快他就不用再羡慕蒋城聿。

翌日,他们一家早起,天刚亮便开往度假村。

大宝和二宝因为过於兴奋,早上五点多就醒来,一路上精神头十足,他们的安全座椅各占一边窗户,看着窗外的晨景,他们唱在幼儿园学的儿歌给温笛听。

今天严贺禹自己驱车,温笛坐在副驾驶座。

她听着两个儿子的儿歌,翻看相册里女儿这一个多月的成长照,工作和生活里各种不易和挫折,在这一刻都觉得人间值得。

严贺禹专心看前面的路,喊她:“温编剧。”

温笛知道他想说什么,他的剧本到现在连框架都没有。她再次承诺:“两年内给你写。”

“不用了。我自己写。”

温笛笑出来,“那我期待严编剧的大作。”

后排的大宝插话:“爸爸,那我能做男主角吗?”

二宝接着道:“我也做主角。”

严贺禹:“...我写个大宝二宝调皮捣蛋记。”

惹得两孩子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