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看清楚了,但心思都在她身上,麻痹大意,顾不上那么多。
在他放下集团事务,跑去哥斯达黎加给她摘粉菠萝时,他已经处在很危险的边缘,但他还是想走一趟钢丝。
人要是能掌控和收放自己的感情就好了。
他盯着她睫毛看,“今天没化妆?”
“没。时间有点紧,洗漱好就往你这里赶。”
肖冬翰最喜欢看她素颜时的眉眼,当初让他为之一动的就是她素颜时。
他低头,凑过去亲了亲,很轻地吻了吻她的睫毛。
他又说起送机,“我还是会过来看你的。”
温笛仰头看他,“你不用为我,把分手往后拖。”
肖冬翰:“不是为你,是为我自己,想拖到我生日。”
温笛不跟他争辩,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肖冬翰说出来的时候有点后悔,因为他生日不远了。
说出口的话,他也没再收回。
他不喜欢这种沉闷的气氛,道:“以后我会经常来国内,也会去江城,肖宁在江城有厂,你忘了?”
“没忘。那时我没空接你,我要赚钱。”
肖冬翰笑,“等你靠投资赚到大钱,你心思就不会再在情情爱爱上,什么事都不如征战江山更有成就感。”
他松开她的手,找出鲁秘书给他打印的名言名句,“你现在做老板了,送你两句话。”
“你不是已经不看这些?”
“最后一次看。”
肖冬翰翻到第二页,读给她听:“‘人见利而不见害,鱼见食而不见钩。’以后投资时切忌盲目。”
温笛:“记住了。”
他指指扉页上手写的几个字,温笛看后不禁失笑,他写的是‘绝版’,下面又来了一个‘珍藏版’。
他是打算把这些名言名句当藏品一样收藏起来。
今天去机场的路格外短,眨眼间便到了。
肖冬翰不许她送他进去,他也不喜欢离别。
下车后,他说:“你直接回去。”
温笛还是下来,想说的很多,又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肖冬翰把西装穿上,随后又脱下,他自我调侃,“傻了,八月份我穿西装。”
他伸手抱抱她,“好好拍你的剧,以后,不管你什么剧获奖,我都会捐一笔钱出去,做做善事。”
温笛努力笑了笑,不想太伤感,“借你吉言,希望以后我的剧成为各大奖项的大赢家。”
分别时,时间再长都嫌短。
肖冬翰拉开车门,让她上车。
他目送汽车离去。
认识温笛已经两年多,时间过得太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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