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四个多小时,聂峻玮每一分钟都数着,身下的女人嘴巴就跟上了锁一样,怎么样都撬不开,她沉默地和自己作对的样子,让他觉得格外的不舒服,他就不信她会一直都不肯求饶。
现在,她终於出声了。。
他感觉自己好像紧绷着的某一根线也跟着松了一下,压在胸口的那块东西也被搬开。
只是他的动作依旧没有消停,不可否认她的身体真的是太过销魂,对自己有着一股极大的诱惑力,只要一进入,彷佛是再多都要不够……
而这个时候,他也已经到了一个临界点,他双手死死地扣着她的双肩,不顾她的叫喊和求饶,一直到彻底爆……
一切都结束,他彷佛也有点疲倦的样子,从她的身上下来,却还是不肯放掉禁锢在她腰间的那双大手,而她整个人都像是一只小虾米一样,蜷缩在那一头,他能够感觉到她的肩膀在一抖一抖。
也许她在哭,不过也许她没有,因为她的个性总是这样的特别。
他顿了顿,最后还是将她强硬地扳了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她一开始还有点抗拒,最后他整个人贴上去,带着低低的威胁声,“我不介意再来一次,嗯?”
她大概是真的被折腾坏了,整个人一抖,然后就顺势让自己扳了过来,她像只小鹿,湿漉漉的眼睫毛还贴在脸上,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什么都拥有的,却好像什么都没有,尤其是怀里的女人,他总是觉得自己抱着她的时候是虚幻的。
为什么自己会有这样莫名其妙的感觉?
好像自从接触了这个女人开始,太多他以前没有过的感觉一波一波地席卷着自己,到了现在,他都不知道这样对她,到底是因为手足,还是因为……嫉妒?
嫉妒?
不可能!
他的双手像是猛然被什么东西给扎到了一样,倏地放开了她,然后极快地翻身起来,他皱着眉头的样子好像她已经变了什么洪水猛兽,他从地上捡起了一条裤子随手就套上,然后飞快地走出了房间。
晓苏一直都紧闭着的双眼这才慢慢地睁开,她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痕,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整个身子缩在被缛下面瑟瑟抖。她慢慢地起身,然后找到了自己的睡衣,从衣服的口袋里找出了那袋小药丸。
黯然的眸光一点一点变得渴望,她知道自己还不能绝望,她要想办法逃出去!她一定要逃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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珞奕第二天早上开车来找聂峻玮的时候,意外地现他竟然坐在书房里面抽菸。他手里还有一支菸,旁边大班桌上放着偌大一个菸灰缸,里面横七竖八全是菸头。看着柚木地板上那一层菸灰,也不知道他在这里坐了多久。
珞奕跟在聂峻玮身边这么久,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子的他,自然是十分的惊愕,“聂先生,出了什么事么?”
聂峻玮一晚上都没有睡好,那双眼眸深处都是布满了血丝,他听到珞奕的声音,倒是若无其事地掸了掸菸灰,开口的时候,嗓音格外的暗哑,却只是问︰“事情怎么样了?”
珞奕知道他问的是什么事情,沉吟了片刻,这才说︰“昨天晚上就已经得到了消息,果然和我们之前预料的那样,美国那边已经有了动静。”
“是么?”聂峻玮表情淡漠,听到这个消息似乎毫不意外,他重新举起手来吸了一口烟,微眯着眼楮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珞奕顿了顿,只好继续说︰“不过同时我也查到了绉泽楠还没有离境,我想他应该还在netbsp; “他当然不会离开,美国那边的交易如果他可以顺利做成的话,他就可以东山再起,现在他躲在c市,也不过就是为了在交易之前找个时间把我这个眼中钉给除掉。”聂峻玮淡淡地开口说。
“聂先生,那下一步我们应该怎么做?”
“一年一度的赌局马上就要开始了。”聂峻玮还是那种不轻不重的语调,伸手从抽屉里拿出一张请帖扔过去,“早晨刚送到的,自己看吧。”
短暂的安静之后,珞奕皱眉开口了,“这显然是场鸿门宴,聂先生您要应约?”
聂峻玮却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脚下一用力就让大班椅转了半圈,他背对着书房的门口,看着窗外,慢条斯理地开口说︰“每年一次的赌局,这本来就是我们这一行的传统,我似乎没有拒绝的理由。”
“往年绉泽楠也都会参加,不过那时候我们之间的矛盾还没有这么尖锐化,这次刚刚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偏偏名单上也有他的名字,我只怕这一次他是来者不善。”
“不用担心,随机应变就可以。”聂峻玮显然不愿意再多说这个话题,他有些烦躁地伸手捻灭了烟蒂,然后吩咐珞奕,“把管家去叫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