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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滋滋的浴火从下腹窜上来,沿着四肢五骸猛烈游走。

谢钦却按捺住,只细细摩挲着她的唇,冲冲不入。

沈瑶被他吊的不上不下,布满水光的眼凶巴巴瞪着他,

“上回是我主动,今夜也是如此,谢首辅,您还是男人吗?”

“激将法没有用,你可知你今日做了些什么!”谢钦语气冰冷,一丝可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沈瑶被他揪住小辫子,气势弱了大半截,“你这是秋后算帐吗?”

“算是吧。”谢钦凉凉笑着,

沈瑶恼了,双手垂了下来,拗着脸试图推他,她那点力气如何是谢钦对手,

“我累了要歇息。”

“你做梦。”

“....”

沈瑶明白了,他就是故意折磨她。

谁折磨谁还不知道呢,沈瑶又重整旗鼓,懒洋洋挂在他肩上,笑得张扬,“我知道谢大人爬山涉水追我累了,今日体力消耗殆尽,无妨。”

谢钦眸眼一黯,狠狠封住了她的唇,一气呵成欺入。

窗外繁花弄影,偶有风嗖嗖拂过树梢,树枝交错,二人来回角力,也不知谁败给了谁。

第37章

沈瑶就是一只纸老虎, 没几分真本事,也不知是她过於敏感,还是二人实在合拍, 没多久便缴械投降, 尝到一些甜头忍不住想要更多, 起先很是配合,渐渐的,也不知过了多久, 颇有些昏天暗地不知今夕是何年, 她气恹恹地推搡着他,

“我不太舒服...”

滚烫的汗珠沿着紧绷的下颌滑下,零零散散的衣裳亦是湿透,谢钦随意扯起一件拭了拭沈瑶额头的汗, 嗓音如同裂帛,

“怎么不舒服?”

沈瑶一口气悬在嗓眼, 具体说不上来哪里不舒服,闷闷的胀胀的, 透不过气来,杵得难受, 她仿佛是悬在半空的纸鸢, 全凭他在撑着,因身高的差距,往往真在做时,她反而不太能够得着他,毫无借力实在不适。

她亦不敢瞧他, 眼神绵绵眼底的水光似银河倾泻,反问他,

“您乏了一日,不歇息吗?”

“不爱惜身子,恐难以为继,是吧?”

“都这么久了,您难道还没好吗?”

一连三问砸得谢钦脑门发黑。

偏生那妖娆的小女人带着笃定愤愤以及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