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渔听老太君训斥徐潜,怕老太君也嫌弃她爱哭,忙抓紧被子,把疼都咽到了肚子里。
乳母卖力挤了好久,终於帮阿渔挤通了。
阿渔舒服了,徐老太君、徐潜的脸色也没那么难看了。
事后,徐老太君纳罕道:“当年我当了三次娘,也没有堵过,奇怪了。”
乳母见得多,解释道:“个人的体质不同,您年轻的时候经常练武强身,五夫人柔弱,自然没有您事事顺利。”
阿渔听得认真,徐潜忽然问:“这个堵一次就好,还是会经常堵?”
乳母哪能说得准。
那便是还有可能堵了。
晚上夫妻俩独处了,徐潜直接对阿渔道:“断了吧,请乳母便是不想你受累,万一再堵,你还要受苦。”
阿渔很喜欢抱着女儿喂她的感觉,舍不得。
徐潜这次态度却罕见的强硬:“明日便断。”
别说,晒黑脸的徐五爷比白脸时威严更甚了。
阿渔不敢再反驳。
第二天徐潜去当差了,阿渔再偷偷地喂,阮阮没吃饱再交给乳母。
但瞒得了初一瞒不了十五,没几天,阿渔又堵了。
再次吃了一通苦头,面对徐潜冷冷的脸,阿渔彻底吸取教训,决定断奶。
阮阮满月的时候,阿渔也终於无奶一身轻了,吃得好睡得好,小脸恢复了怀孕前的白皙细腻,而且因为怀孕最后一个月的身心疲惫,孕中期长得肉都瘦回去了,对於阿渔来说,生完女儿的她身段居然没有什么变化,看起来依然是曼妙少女。
因为还在太子的丧期,阮阮的满月没有设宴,只有江氏带着炽哥儿来国公府看女儿了。
“阮阮好小啊。”炽哥儿开心地坐在外甥女身边,一会儿戳戳外甥女的脸蛋,一会儿拉拉外甥女细细的手指头,看得目不转睛。
阿渔逗弟弟:“炽哥儿觉得,阮阮长得好看吗?”
炽哥儿点头:“好看,像我。”
刚刚娘亲就是这么说的,说外甥女有点像他刚出生的时候,他好看,那外甥女肯定也好看。
炽哥儿很是骄傲地道。
阿渔笑着摸了摸弟弟的脑袋瓜。
江氏无声地观察女儿,见女儿神采奕奕,就知道女儿这个月子坐的不错。
“娘,家里一切可好?”
弟弟跟着乳母去院子里玩了,阿渔单独与母亲聊了起来。母亲并不知道那件大事,阿渔也不打算告诉柔弱胆小的母亲。
江氏笑道:“好是好,只是你爹爹让我在端午之前替你选好两位嫂子,我上哪去给他找去。”
阿渔想到了家里的两位哥哥,大哥跟徐潜同岁,今年二十五了,二哥也二十二,都不小了。
“国丧期间,您便是挑了也得等,爹爹现在着急也没有用。”阿渔替母亲支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