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指紧扣,阿渔柔若水草,主动缠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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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早上,西院三房这边格外热闹,国公府的女眷都来探望孙氏母子了。
阿渔来的不早不晚,内室里欢声笑语,但在她进来的时候,女眷们下意识地止住了笑声。
没有老太君在场,二夫人立即恢复了本性,安静过后第一个笑小媳妇们:“你们这是干什么,你们五婶心宽着呢,该笑就笑,别胡思乱想。”
说完,二夫人又状似亲昵地走到阿渔身边,宽慰她道:“阿渔你也别着急,你这么年轻,说不定下个月就怀上了,到时候生个小七爷,让她们喊七弟去。”
若没有昨日老太君的柔声细语,没有昨晚与徐潜的耳鬓厮磨,阿渔或许真的会暗自神伤,可现在她的日子如蜜里调油,如徐潜所说,孩子晚来两年又有什么关系?
朝二夫人笑笑,阿渔径直走到床边。
孙氏是西院的人,阿渔与西院的关系一直都很好。
明眼人都听得出二夫人在故意讽刺阿渔婚后无子,孙氏靠在床头,有点担心阿渔。
阿渔笑得自然,站在床边问她:“昨晚休息的可好?”
孙氏有心暖场,便自爆糗事:“五婶快别提了,半夜我睡醒以为孩子还在肚子里呢,一摸肚子是平的,吓得我直叫唤,把母亲都惊动了,一院子人都没睡好。”
三夫人假意嗔道:“傻乎乎的,亏你还有脸说。”
这时乳母抱了刚出生的男娃娃过来,阿渔熟练接过,对上小家伙睡得香喷喷的脸,阿渔笑得特别温柔,并没有一丝羡慕嫉妒等情绪。
二夫人见了,嘴角浮现讽刺的笑,装吧,心里头不定多苦呢,平阳侯府的江氏伺候曹廷安十几年才生了个带把的,依她看啊,阿渔也随了亲娘江氏,美色有余,子嗣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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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渔才没想那么多,过了几日,徐潜休沐,她精心打扮一番,开心地随徐潜出门了。
巧的是,到了国公府正门前,正好撞见二夫人与她的儿媳妇钱氏也要出门。
二夫人递了儿媳妇一个眼神。
钱氏便替婆母问道:“五叔五婶,你们这是要去哪里?”
徐潜肯定不会接话的,阿渔笑道:“去街上逛逛,你们呢?”
二夫人笑眯眯道:“诚哥儿长得快,衣裳俩三月一换,我们去绸缎庄看看,哪像你们小两口,没有孩子牵绊,去哪儿逛都行。”
阿渔很是无奈,二夫人非得什么话都要转到子嗣上面吗?
她只能微笑以对。
二夫人还想再说点什么,徐潜突然不耐烦地对阿渔道:“走了。”
夫妻俩率先出了门。
徐潜高大俊美,钱氏忍不住盯着他的背影看,看到徐潜扶阿渔上车时专注的侧脸,她不禁深深地羡慕起来。
刚成亲的时候,丈夫也曾与她如此恩爱,可生完孩子后,她与丈夫之间的话题便几乎全变成了孩子。
“不用羡慕,明年她怀不怀孩子,都不会再有现在的快活。”站在门口,看着小两口的马车走远,二夫人信心十足地道。
马车里,阿渔揶揄地看着徐潜:“这下知道我为什么想要孩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