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乌澜刚才的状态看起来的确有那么一点不对,如果不是看到她昨日喝过鲜血之后的艳丽模样,判如两人。
看来乌澜的“食物”对她至关重要。
林岁岁哀叫,眼角余光中看到乌澜端起杯盏一饮而尽,眼皮跳了跳,继续小可怜地求饶:“我真的知道错了,而且你也没告诉我该什么时候回来,我这也不了解你啊,怎么知道你的作息时间和平日里的习惯?”
林岁岁的话唠属性无论在什么时候都能发挥巨大的作用,“要不你先把我放下去,把你的习惯日常给我好好说说,我这才来两天,还是个新人。我以后一定不犯这种错误了。”
乌澜抆了抆嘴角沾染的几滴血迹,一双灰暗的眸子明亮起来,就连淡得毫无血色的唇也多了几分色彩,宛如从濒死的人肉眼可见地变成了充满生机和活力的人。
这状态谁看谁都惊叹。
林岁岁显然看不到这个场面。
她被倒吊着,越来越难受,“我答应你,绝对每天按时给你送来你要的血!放过我这一次。”
林岁岁一再的告饶都没换来对方的同情怜悯,只听到锁链的声响和昨天一样哗啦啦的响起,应该是乌澜从棺椁里走出来了。
“乌澜,你快让我下去!”
因为脑袋充血,林岁岁觉得神经都要爆炸了,她再也忍不了,猛地扯开了衣服领口,眼前熟悉的白光一闪,才走出来的乌澜重新被弹回了棺椁里,跌落下去的同时林岁岁周围的蝙蝠也扑腾着翅膀惊慌失措的飞到了黑暗里。
来呀,互相伤害啊。
谁怕谁!
林岁岁没考虑到的是,她是被倒吊在十米的高空中,什么保护措施都没有,这个高度在现代相当於跳楼了。
摔下去不死也会残。
她眼睁睁看着自己从半空中摔向地面,有一瞬间的绝望。
真伤敌一千自损一千五。
乌澜怒不可遏,刚喝了那碗血还没彻底恢复就被林岁岁用圣印伤了。
她用极快的速度掠过去,几乎是眨眼间就掠到了林岁岁身前,扣住了她的腰,然后在林岁岁的怔愣下拉着人一起落进了乌棺里。
下一秒还没等她看清楚乌澜的脸,棺椁的盖子猝不及防的合上,周围陷入黑暗。
林岁岁感受到身边人冰凉的触感,她忍不住往旁边动了动。
这棺椁很大,并排躺两个人不是问题,只是这乌棺躺下来并不舒服,硬邦邦的。
眼前重要的不是乌棺舒不舒服,而是现在的情况。
林岁岁偷偷扯开衣领,胸口处的圣印毫无动静。
而她被翻身而起的乌澜压在了身下,命门被对方牢牢掌握在了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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