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秋睁开眼睛,目光迷茫的四下看了看,好半天才缓过神:“阿燃?景哥?城哥?五哥?……你们怎么都在这里?”
“靠,你真被那个女人给迷傻了,什么都不知道了?”乔介燃心疼着急又愤怒,再一次爆了粗口。
“什么女人?……我怎么这么疼?”陆时秋稍微一动,牵扯到腹部的伤口,一阵撕裂般的疼。
他低头朝腹部看去,“我怎么了?”
“你别动!”几人七手八脚的按住他。
乔介燃愤怒说:“阿秋,你被人割了肝你知道吗?幸好发现的早,不然你不但被人割掉一块肝,你连肾都要被人挖走一个,你说,咱们男人怎么能少一颗肾呢?少一颗肾那还叫男人吗?”
众人:“……”
这不是重点吧?
陆时秋懵了,“阿燃,你说什么?我、我被人割掉一块肝?”
“对!”乔介燃忿忿说:“被你女朋友割的!你的特助联系你,联系不上,千与和千寻去找你,被他们逮了个正着,幸好他们去的及时,不然你后半辈子就成了一颗肾的男人了!”
相对於被割掉一块肝,乔介燃更耿耿於怀的是那没被割走的一颗肾。
很多人都信誓旦旦的说,少一颗肾对人没什么影响,可他见过少一颗肾的人,那些人,苍白、虚弱、抵抗力弱、不能劳累、不能剧烈运动,和正常人根本不一样。
他的好兄弟如果被人割掉一颗肾,就会变成那样的弱不经风的病美人,他只要想想就想杀人!
“我女朋友……罗燕回?她……割掉我一块肝脏,还想割我的肾?”陆时秋看着乔介燃,难以置信的断断续续的重复着乔介燃刚刚所说的话,艰难的求证。
“对,没错,你没听错,就是这样,千真万确!”乔介燃气恼的用力点头,“阿秋,你是什么眼光?你这是找的女朋友,还是找的杀父仇人?她到底是什么人,下手怎么那么狠?她是不是和你们家有什么深仇大恨,才会这样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