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不出程凤素的错。

他只是单纯的讨厌程凤素。

因为程凤素的出现，才让他原本温馨和睦的家，变成了现在这样。

“阿策，”原随将手搭上他的肩膀，“这世上不存在什么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家里所有人都站在素素这边，只有你站在窍窍那边，谁的决定是对的，谁的决定是错的，难道还不够明显吗？”

他朝原仲的卧室看了一眼：“你二哥的话，我没听清，只听到一部分，但我大概能猜到全部的内容，你二哥没骗你，自从你二哥的腿伤了，原窍窍对他的态度大不如前，你大大咧咧的，心里从不装这些，所以你没注意到，但我发现了，原窍窍对你二哥的态度，让我心寒……”

想到原窍窍对原仲的冷落，原随声音冷了许多：“阿策，你和阿仲都是我的弟弟，长兄如父，你们哪个伤了，我都心疼，阿仲的腿废了，我整夜整夜的睡不着，只要阿仲在，我的注意力就在阿仲身上，绞尽脑汁的想哄他开心，我关注阿仲的时候，就看到了原窍窍对阿仲的态度，一天比一天敷衍，一天比一天不耐烦……”

“不……不会的……”原策脸色惨白，不住的摇头，“窍窍不是那样的人！”

原随皱眉：“阿策，你觉得我和你二哥合伙骗你？你宁愿相信原窍窍那个和你没有血缘关系的养妹，也不愿意相信你两个和你血脉相连的亲哥哥？”

原策颤抖着唇，说不出话。

“阿策，”原随捏捏他的肩膀，缓声说：“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你二哥伤了腿之后，我们两个都是对你二哥更好了，哄着他、护着他，连和他说话都小心翼翼的避讳着，唯恐他受到什么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