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药两天,景闻已经能正常说话了。
海蝶知道这个消息后激动得抱着景闻就开始嚎,少年不得不腾出虚弱的手,勉强在他背上拍了两下。
“海哥,别这样,我好多了。”
少年的声音虽然回来了,但嗓子还比较粗哑,像抽了几十年烟的胡子大叔的声音,跟他的外貌反差极大,搞得乔桥一听他说话就想笑。
“呜呜呜,小闻你终於好了,你知道这几天我是怎么过的吗?生不如死啊,呜呜呜……”
乔桥听得一头黑线,不知道的还以为景闻要嗝屁了呢。
“海哥,诶诶,你别压我,我撑不住……”
“呜呜呜呜,你个没良心的,老子担心你这么久,你连靠都不让靠!”
“……”
乔桥把海蝶揪起来:“行了,景闻刚好了一点,让他多休息吧,别引得他说话了。”
海蝶这才抽抽噎噎地点头,算是结束了这场‘生离死别’的戏码。
听说景闻能说话了,Mindy也急忙慌过来,看景闻真的恢复了,她还掉了几滴眼泪,真情的样子不似作伪,让海蝶大为感动。
中午四人凑在一起吃了一顿饭,这短短一个多星期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众人都有点疲惫,吃完之后景闻继续休养,海蝶和Mindy则回练习室加紧训练,乔桥觉得待在宿舍有点闷,就想下楼转转。
没想到打开门,就看到门口的地垫上放着一个粉色的信封。
乔桥:???
她以为是谁落下的,左右张望一番可走廊里一个人都没有,只好捡起来看看,没想到背面居然写着‘乔桥’两个字。
乔桥:“……”
这是什么玩意儿?
她拿出手机给海蝶打电话,侧面问了下他出门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东西,海蝶茫然地说没有啊,你丢东西了吗?乔桥说随便问问就挂断了电话。
她看一眼表,距离海蝶出门还不到十分锺,也就是说这个信封是海蝶出门后,她开门前不到十分锺的时间里放上的。
是谁呢?
既然写了她的名字,摸着也不像有什么危险的东西,她就把信拿回房间慢慢拆开了。
里面就只有一张淡黄色的卡片,而卡片上一个字都没有。
= =。什么鬼,恶作剧吗?
她顺手把卡片放进垃圾桶,然而就在这时一阵微风吹过,她敏锐地捕捉到了清淡的玫瑰花香。
怎么会有玫瑰花的味道?
为了确认,她重新捡起卡片放在鼻子底下仔细闻,这回确定了,这香味还真是卡片上散发出来的。
一张散发着玫瑰花味的卡片,一个放在门口写着她名字的粉红信封。
这是搞什么啊?
乔桥又检查了一遍手里的东西,这回在信封内侧发现了一个很小的上箭头。
上箭头?
乔桥下意识地往天花板上看,当然什么也没有,她暗笑自己真是傻了,这个上箭头明显是跟卡片搭配的。
箭头+玫瑰花香味的卡片,意思是让她去有玫瑰花的地方吗?
这么一想,附近还真有一处,主办方这次准备的场地很大,艺人宿舍附近就有一个阳光房,种了一圃的玫瑰,有时候还会在里面拍些封面什么的,要说最近的有玫瑰花的地方,就只有那里了。
要去吗?
乔桥有点犹豫了,首先这卡片就来路不明,其次对方什么目的她也不知道,万一是萧曼雨弄得陷阱呢?现在是决赛前的关键时刻,小心谨慎总是没错的。
可是……好好奇啊。
这就好比有人给你发了个信息‘我跟你说个秘密你别告诉别人’,等你赶紧回个‘说吧’之后,对方却再也不回复了。
吊胃口基本可以算现代社会的酷刑之一。
乔桥犹豫半天,最后觉得可以远远看一眼,如果有人就赶紧跑。於是她把自己从头包到脚,又提了一根棍子塞在衣服里面防身。
至於找人陪同,她压根没想,海蝶和Mindy都去练习室了,景闻还在休息,她自己去看一眼快去快回就行了,不用闹得人尽皆知。
阳光房很快就到了,老远就能看到里面玫瑰花田鲜艳的那一抹红,不过透过玻璃,里面看起来没人啊。
乔桥将信将疑地靠近,因为阳光房四面都是玻璃,里面又全是低矮的花草,藏人基本不可能,除非人像耗子那么小。
她看看四周,也没人,而且不远处还有保安,但凡乔桥喊一嗓子,那边绝对能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