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桥已经没脸搭话了。
她就知道!简白悠这种粉切黑的家伙怎么会放过她?自己裙子都褪到腰上了他来要早安吻,早安吻个大头鬼啊!这是要早安吻的时候吗!
“乔桥。”简白悠伸出葱白的手指戳了戳她的肩头,“你怎么一直捂着脸。”
“……我没刷牙,等我刷完牙再去找你。”乔桥的声音从指缝中传出。
“没事,都结婚了怎么会嫌弃你呢?”
“……”乔桥脑子飞速运转该怎么把这个无比尬的场面混过去,忽然小腹一麻,惊悚地发现宋祁言居然继续舔了!
裙子上的奶油只剩最后一点,小小的一朵堆在小花穴的正上方,冲冲不肯推进的某人终於纡尊降贵地舔了过去,舌尖扫过奶油,扫过布料,扫过布料下娇嫩的阴蒂,微小的动作却如同波纹一般从小腹扩散到全身,乔桥不受控制地在餐桌上弹了一下,酥麻得连小花穴都不由自主地吐出了一大包液体。
“哇。”简白悠笑吟吟道,“好精湛的技巧。” 宋祁言掏出手帕轻轻抆了下嘴角,优雅地就像刚吃完一道值不菲的甜点。
“继续看么?”男人将手指轻轻搭在腰带上,“剩下的要收费了。”
“我只蹭个吻。”简白悠低头,乔桥委屈巴巴地透过指缝偷看他。
“手不放下来的话,我就亲别的地方了。”
乔桥立刻放下手。
“乖。”简白悠俯身,在她嘴唇上蜻蜓点水一般地碰了碰,“一会儿见。”
乔桥心凉了半截。
所有丈夫中简白悠她最摸不透,其实两个人到现在也没多熟,简白悠为什么要娶她她自己也很迷,他甚至很少亲乔桥,虽然一个丈夫的责任和义务也都做到了。
勃起的阴茎猛地插入甬道深处,乔桥短促地叫了一声,接着就被填满带来的满足感淹没了。
“这种时候还能走神。”宋祁言抱起乔桥,害怕掉下去的危机感迫使她条件反射地紧紧搂住了男人的脖子,“要给你惩罚。”
他托着乔桥的腰,一边抽插一边向厨房走去,性器随着走路的频率在穴口中进进出出,被濡湿的毛发成一缕一缕地贴在皮肤上,有的还湿湿嗒嗒的滴落体液。
“啊……啊……老公,好颠……不要这样……”
男人的托举的力度并不大,甚至维持着一个好像随时要松手的程度,乔桥只能拼命夹紧双腿不让自己掉下去,但紧绷的身体带动穴口一并收缩,宋祁言走了没两步就只好停下来深呼吸,否则过於强烈的快感可能真会让他提前缴械投降。 厨房比餐厅高了一点,需要上几个台阶,平时无比简单的动作这时候却变得极为艰难,宋祁言刚上了一级,突然的颠簸就让乔桥泣不成声。
“老公错了……别、别走了……”
看着乔桥红通通的鼻头,宋祁言忽然有点於心不忍,其实他今天没打算做的,每次过节乔桥都得应付六个人,对於在床上一点点痛就哭天抢地的她来说今天多难熬宋祁言同样清楚。
但是当看到简白悠亲吻她的嘴唇时,久违的醋意仍然泛了上来,他还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再吃醋了。“算了。”宋祁言拍拍乔桥的背,“今天暂时放过你。”
他没再继续往厨房走,而是把乔桥放在了餐椅上,然后以正对她的方式重新进入。
乔桥双腿大开,裙摆上沾满了奶油、体液和灰尘,价格不菲的面料也皱成了一团,发绳更是早就不知道飞到哪儿去了。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扣住椅背,放松身体承受男人的撞击。
“乔桥……”濒临顶点的时候,宋祁言忽然紧紧把她搂在了怀里,乔桥爽得已经神智模糊,本能地推拒这样的压迫,但宋祁言坚持不肯放松,直到将精液完整且一滴不漏地射进甬道深处。
“宋导……”乔桥迷迷糊糊地念了一句,歪头睡过去了。
“小乔,我们都结婚了。”
怀里的人呼吸均匀,早就没了意识。宋祁言摸了摸乔桥的头发,轻轻把脸贴在她的心口,只有这种时刻,他才有活着的感觉。
“你要是我一个人的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