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延在历史上就是因为兵乱,而遭到太监构陷,最后惨死狱中,现在只是把这一幕提前了一年上演。
他注定走不出大牢,这是历史的惯性。
当黑山军的各路大军在温县不断汇合,隔岸对望的雒阳朝廷更加紧张不已。
“贼军这是真的要进攻雒阳了吗?”刘宏惊恐。
赵忠提议:“陛下,要不我们把长安的兵马召集回来守护雒阳?”
其实刘宏已经让各郡的大军前来支援雒阳,只不过他仍然没有动用长安的兵马。
刘宏沉思。
长安的局面也很紧张,如果撤去长安的兵马,在三辅之地的凉州叛军便能直入长安,从而袭扰到大汉的诸位先皇皇陵。
他不想背上不孝的骂名。
“各郡的兵马都到哪里了?”
“都在路上。”
刘宏再次沉默了片刻,才道:“再等等看吧,先不用急着召集长安的兵马。”
一旁的张让也劝:“陛下,还是您的安全要紧!既然长安那边每每出战,都没有多少战果,不如让他们撤一部分军队返回雒阳,随后只守卫长安,免得他们的兵马多了,又想着出去送命。”
刘宏眼前一亮。
这主意不错!
为了以防万一,自己还能够给长安下旨,就让他们坚守,不要再出战了。
至於皇陵都在城外,如果只防守不进攻,一旦皇陵遇险,长安的守军便会陷入两难绝境,刘宏就不考虑这种问题了。
他点点头:“阿父的这个建议不错。就让董卓带兵过来雒阳吧。”
……v……
温县。
墨信瞪着司马直,司马直瞪着墨信。
现场落针可闻。
只不过司马直又一次被五花大绑,在他身后,还有同样被绑的司马朗。
最后,还是一旁的司马懿打破了沉默:“将军,好歹在下也是令兄的师长,你能不能给在下一个面子?”
墨信瞥了他一眼,道:“好呀,你要谁的面子,我帮你把他的脸皮给剥下来。”
司马懿顿时闭嘴不语。
他凭着这段时间都跟在墨信身边,偶尔可以贫嘴几句,但不能多说,因为他始终记得自己是俘虏的身份,而贫嘴仅仅是缓解紧张关系的一种手段。
墨信转头看回司马家的人:“我说你们烦不烦呀!每次都被我给俘虏,要不你们直接投降我得了,这样也不用我浪费时间再次俘虏你们了。”
司马直和司马朗无语。
你要是觉得烦,那么从一开始就放过我们,不要俘虏呀!
“不降?”
说着,墨信拿出一根藤条,啪的一下抽到司马懿的身上。
司马直、司马朗和司马懿都懵了。
尤其是司马懿,为什么自己的哥哥和族叔不降,你就打我?
他好无辜!
墨信继续道:“还不降?”
说着,又是啪一下,抽到司马懿的身上。
六岁的司马懿再也绷不住了,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太欺负小孩子了!
司马朗看不下去了:“有种你放过吾弟!”
墨信冷笑:“你以为我傻?有小孩子不欺负,难道还欺负你一个半大小子?万一你反抗怎么办?”
司马朗低头看着捆绑住自己的绳索。
难道自己还能够用眼神来反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