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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墨信来到城墙上,见到了正在布防的魏多。
郭典等人一直跟在墨信身后,并未离去。
魏多连忙上前拜见。
墨信摆摆手,问:“布置得如何了?”
魏多道:“破开的东城门已经堵上,金汁也已经烧开,各个城楼都已经备好了水和夜战的火把,四面城墙也已经架起了投石器,甚至连听瓮都已经埋好了。现在,士兵们正在城外四处搜寻滚木和石块。”
“就这些?”墨信蹙眉。
魏多不由紧张:“就,就这些。”
“你就没想过一些更好的防御手段?”
“啊?该做我的都做了,您说的是?”
“敌军有一支几百人的马队,他们远道而来必定需要休整,你就没有在城外洒些巴豆什么的犒劳犒劳他们的马匹?”
“没,没有!”魏多汗颜。
“如果敌军过来后,是想睡一觉第二天再攻城,你就没想过在城外捆着一百个衣衫不整的风尘女子,让敌军拐回去今晚彻夜不眠?”
“没,没有!”魏多流的汗恍若瀑布。
“你的思维要打开一点,这么简单的战术布置你都做不好,你进步的空间还有很大呀!”
魏多抆着自己的汗,连忙点头:“是是是!”
一旁的郭典等人听得无语。
这特么的到底是什么脑子,才能连续想出这么花里胡哨的战术?
墨信回头看向郭典等人,问:“你们都是本地人,可否熟知地形,知道从平乡县过来,哪里可以设伏?”
郭典试着问:“将军,难道我们真的要和州刺史的大军作战吗?”
墨信没好气道:“怎么?你又想投降了?你倒不如先拜我为义父!
“如果我们不打赢州刺史的大军,其余的黄巾军首领又怎么肯归降於我, 并完全听我节制?”
郭典听不懂前半段话是什么意思,但他能听得出那是讽刺。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
其实忽略掉其中的讽刺内容,墨信的话还是很有道理的。
而他掌过兵权,知道慈不掌兵的道理,有些时候,为了目标总免不了一些牺牲。
他只好道:“确实有那么一处河滩适合伏击。”
於是众人找来一张地图,郭典给墨信指出。
墨信一指高览,道:“高将军,现在给你个逃跑的机会,带着你的几个亲兵过去和敌军汇合,你告诉他们,我们会在这个河滩处设伏。”
“啊?”高览懵逼,“将军,我已是真心投诚,断然不会逃跑,更不会出卖您呀!”
“让你去就去,罗嗦什么?去去去!”
高览无奈,只好拿了令箭转身离去。
墨信随即环视左右:“现在,谁愿意去设伏?”
闻言,剩下众人目瞪口呆,皆是无语。
一时间,城墙之上落针可闻。
看不懂,他们实在是看不懂墨信的离谱战术。
“既然你们都不愿意主动承担,那么我们就来抓阄吧。这很公平,随机挑选一个幸运将领出去设伏。”
众人只好在心里祈祷,那个倒霉的家伙不要是自己。
然后,就听到墨信继续说:“抓阄的规则很简单,我们就挑挑看,谁的名字里有个龙字,这个字是好兆头,能给我们的伏击带来好运。”
赵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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