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封环顾了那一众粉衣公子为首的公子哥,以及几个捕快,苦笑道:“这些不过是一些武功平平是普通人,我本无意与他们纷争,可是无奈,树欲静而风不止,让他们走吧?”
李独醉哪里不明白,刚才陈封差点就对这些人下了杀手,笑着道:“可不能委屈了你呢!”
那一众捕快此时已经从粉衣公子的阵营转移到了李独醉这边,那带头的捕快对着李独醉点头哈腰道:“驸马爷,我们就是见到这粉衣公子正在欺负这位黑衣公子,所以便前来制止。”
那粉衣公子一听捕快这么说,将手指着那捕快,道:“你是不是不想干了?”
李独醉眉头微皱,也不看那些人,紧接着就只见一道白光闪过,那粉衣公子,的手腕当即被洞穿,紧接着那白光余力不减,深深的插入房梁。
陈封看的真切,那是一把飞刀,而此时的飞刀连刀柄都插入了房梁之中。
那粉衣公子半晌才感觉到手腕的剧痛,紧接着便捂着手腕开始惨叫,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粉衣公子的手筋,已经被李独醉的飞刀给射断了。
李独醉转头对着陈封道:“差不多了吧。”
陈封微微一笑,道:“只要不影响咱们接下来的事情,怎么都好!我又怎么会被这些人影响到心情。”
李独醉笑着点了点头,道:“你还是这么豁达,若是换了他们二人,这些人定然一个都逃不了。”
那粉衣公子没有想到,陈封那目中无人的姿态并不是装出来的,而是真的从未将自己放在眼里,此时只怪今日运气太背,碰上了一个硬茬。
“走!”那大汉见粉衣公子此时手腕血流不止,只得对着身后随从招了招手,紧接着便扶着自家的公子爷匆忙逃离了现场。
树倒猢狲散,那一众看热闹的公子也匆匆忙忙的下了楼。
陈封见那地板上还残留着那粉衣公子的血迹,指了指楼上,道:“咱们去七楼吧!”
李独醉点了点头,二人便一起来到了七楼,紧接着选了一张靠窗的桌子坐下,正在此时,那楼下又传来吵闹的声音。
“你这臭小子,是不是想要试试连城剑法?”
“来啊,老子的大刀早就饥渴难耐了!”
一听这声音,陈封和李独醉二人便相视一笑。
吵闹声音越来越近,紧接着便看到一个蓝衣长衫公子,手持漆黑宝剑,走了上来。
而他身后则还有一个略带稚气的少年,骂骂咧咧的跟在身后,一身褐红色劲装,手持宝刀。
四人四目相对,相视一喜。
虽然如此长的时间没有见面,但四人还是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你们来的可真早呢!”萧浪一个箭步冲上来,在陈封二人的肩膀上各拍了一下,紧接着坐下,此时的萧浪已经更成熟,双眼透出一股狠劲与坚毅。
一旁的连城雨则是对着二人点了点头,很从容的坐下。此时的连城雨的脸上多了一丝沧桑,仿佛经历了许多痛苦的事情一般。
“上你们这里最好的酒菜!!”此时人已到齐,陈封便冲着那守在楼梯口的小二说道,紧接着还扔了一锭银子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