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城南麟派内,柳长老与儿子柳君对坐着,一人手中拿着一杯酒。
“来,干杯!”那柳长老将酒杯与柳君碰了一下道。
那柳君露出一脸阴毒坏笑,道:“那陈封此刻恐怕已经死透了吧!”
那柳长老闻言也是一喜,笑着道:“待那小子死后,我看这南麟派还有谁敢与我柳家作对!”
“哈哈哈!”说完父子二人又开始笑起来。
古墓派内,宋梳未此时与他那师兄一起合练着剑法。
二人剑法如飞,二人只是短短交手了十来个回合,那李经手中的剑被宋梳未挑飞出去,败下阵来。
“师妹,你的武功真是越来越厉害了,我现在甚至都在你的手下走不出二十招!”那李经将那被挑飞的长剑捡起,对着宋梳未说道。
宋梳未眼神中露出一丝厌恶的神情,只是淡淡的说道:“不若是说师兄这么久过去,怎么武功不进反退?”
李经没有察觉到自己师妹眼中的那一丝厌恶,还是笑着道:“师妹的武功进步神速,是在是李经技不如人,不是对手!”
宋梳未将手中长剑拿起,抚摸一番,感慨道:“就快要一年了!”
李经将手搭在宋梳未的肩膀上道:“师妹不要介怀,等我武功再精进一些,就去将杀你爷爷的仇人找到,再将他绳之以法,交到你面前,让你任意处置!”
宋梳未将那李经的手拨开,不屑道:“一年之前师兄你也是这样对我说的,可现在还是这样对我说,我不喜欢听这些话,能不能来一些实际的行动?”
李经紧握着那只被宋梳未推开的手,欲言又止,虽然宋梳未说的话很直,但却都在理上,李经想要反驳也没有用,只是叹了一口气。
宋梳未听到身旁那李经又在唉声叹气,眉宇之间又露出一丝厌烦的神情,接着又道:“不要总是在我面前唉声叹气!每当我看着别的女人锦衣华服,身后侍女成群的时候,与你说,你就唉声叹气。
每当我看着那些有权有势的豪杰赞叹不已,你也是唉声叹气!
为何你就不能努力一点,给我这样的生活!为何我只能日日夜夜在此练剑,而那些人一出生便有了我努力一辈子都拥有不了的东西!”
李经看着眼前一脸哀怨的宋梳未,叹气道:“以前你不是这样的!为何咱们出了几趟古墓之后,你就变了?”
宋梳未冷冷一笑,道:“谁愿意一生一世待在这个冰冷死寂的地方!你看看我,我这容貌,难道我不配拥有那些女子所拥有的一切吗?”
李经眉头紧锁,将手中剑紧紧握住,道:“不就是金银吗?你等着我,我这就去给你弄去!”
而宋梳未在那李经离去后,只是嗤笑一声,接着又开始了练剑。
陈封昨夜出城之后,便将自己的容貌变作了驴眼宋浆,接着又在歪脖子树上睡了一宿,此时又开始赶起路来。
陈封在一条大河边的岸上走着,此时还是清晨,这宽阔的河面上还有着一些稀薄的雾气,与那青山绿水连起来一看,就如仙镜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