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冰冷话声冷笑说道:“原来是源自家学,那好办,问他姓名。”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目光一凝,道:“报你的姓名。”
费慕人道:“贾玉,西贝贾,玉石之玉。”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扬声说道:“老大,听见了么?”
那冰冷话声说道:“听见了,不对,你也该知道,没有这一号。”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望着费慕人阴笑说道:“你该也听见了,怎么办?”
费慕人淡淡说道:“那好办,我可以告诉你,我这贾玉两字姓名是假的,至於真的……”笑了笑,接道:“那要看你愿不愿告诉我,那擅施‘无影之毒’的人是谁了。”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目中碧芒再闪,道:“原来是个假姓名,我可以告诉你,你既有这独门解毒的处方,你就该知道谁擅施‘无影之毒’。”
这话,听得费慕人暗暗一怔,据他所知,这纸处方,确是他的家学,而且是他那生身之父,中尊费云飞传给他的。
难道说,他那生身之父就是那擅施“无影之毒”之人?这绝不可能,因为冷遇春是身中“无影之毒”遭人灭“口”的,那怎会有“中尊”费云飞害了自己,然后再灭他人之“口”的道理?
那么,摆在眼前的怎么回事?
他暗中心念电转,口中淡淡说道:“我自然知道,但我是怎知有他人剽窃了这独一无二的秘密处方?我又怎知你知我知的不是两个人?”
如今,他是认定了眼前这四个人,不但知道那擅施“无影之毒”的人是谁,而且跟那人颇有关系。
否则,以这四个人的性情,不会问东问西,不会顾忌地冲冲不肯出手。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一点头,道:“说得是,老大,能说么?”
那冰冷话声道:“这小子狡猾奸诈,极富心智,说不定他这处方正是剽窃来的,你可别上了他的当……”
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脸色方变,费慕人已朗笑说道:“看来这位老大阁下很喜欢自作聪明,我若是剽窃来,怎有不知这处方出自何人的道理?”
甜面目阴沉的白衣人一怔,旋即说道:“老大,他说的有理,看来这件事很扎手。”
那冰冷话声沉寂半晌始突然说道:“老三,还有个办法,试试他。”
“对。”那面目阴沉的白衣人目中碧芒闪动,笑道:“我怎么就没想到。”
身形鬼魅般飘起,闪电般扑到,单掌一递,五指如钩,直袭费慕人胸腹,诡异、凌厉、锐不可当。
费慕人在听得房中那位老大授计之当初,便已思得对策,他知道,他只能躲而不能还手。
只一还手,虽不至被对方看出他的真正身份来历,但至少对方会立即明白他不是他们想像中之人。
一见那面目阴沉的白六人袭到,他身形左移,只一跨步,对方那诡与凌厉的一招式已落了空。
只听右边房中传出一声轻咦。
当面这面目阴沉的白衣人则一怔变色,道:“好滑溜的身法,自从我兄弟自出道以来,还没有碰见过能在我兄弟三招之下全身而退的人。”
话落旋身,左腕一抖,一只手掌又飞快地向费慕人胸前要穴撞到,这一招更见诡异,更见凌厉。
费慕人一笑说道:“那么我试试,这是第二招。”
身形忽然右闪,一闪回到原处,对方第二招又落了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