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锐闻声张眼四望,可瞧来瞧去也没见到一点踪迹,只得回首对玉瓶摇了摇头。
“怎么会?”女郎满脸都是不能相信的惊声道。可过后等她伸出手来在萧锐手臂间捏了捏,又看了看萧锐的眼底,这才一笑道:“原来是这么回事,这都要怪你,谁叫你半个月功夫下来都再没碰过我,你的内功又很不错,自然将我的气息消化驱尽了!”
萧锐没想到还有这一层关系,当时无奈道:“竟然还有这样的事,那照此看来,
我们今夜是要空跑一趟了!”说着他不由回头望了望数里外行营的灯火。先前他二人离营时,玉瓶儿的笑声颇大,照莫妍与秦小养的耳力该能听得到的,就不知他们此刻有没有赶来。 可就在萧锐回顾时分,却觉怀中一紧,低头看时,只见玉瓶儿已将自己紧紧搂住,娇声笑道:“不用这么麻烦,只是体气减轻了而已,这里夜色沉净,月儿又光明,大不了再由我染给你一次就是了!”说话间,便已引颈将花瓣一样的红唇印在萧锐嘴角上,香舌探动已抵入少年人的口中。
萧锐虽然大胆,可也从来没有经历过幕天席地的勾当,何况他此刻还在担心莫妍与秦小养手下人会赶来,心慌意乱当时急急将玉瓶儿推开,瞪大了眼睛道:“这里怎么可以……?”
玉瓶儿看了看四周与天地,疑声道:“这里不好吗?今天的月亮和星星都这么美,草地上也很舒爽整洁,没有什么不可以的!何况……。”说到这里,女郎一阵痴笑道:“何况野外寝战, 不是例来都有很多男子乐於此道的吗?”
萧锐脸上一红,尴尬笑道:“对不住!我可没有这般古怪的爱好!”
“哦!难不成你竟不想和我亲热吗?”见萧锐拒绝自己,玉瓶儿也露出了一丝惊讶,可等她走近萧锐身前,屏息往空中闻了一闻,遂又转了笑颜道:“你不用掩饰了,其实你心里也是极想的,只是你这人脸皮太薄了些,不好意思说罢了!”
到了此刻,萧锐已是无计可施,只能硬着头皮,强撑道:“有什么不一样,我与姑娘你不是都领略过了吗?”
“呵,才没有的事,你的心跳的好快,脑子里一定装满了好些污秽的东西,不妨说出来听一听,且看我和你能不能做到!”
玉瓶儿说这番话时,娇音撩人,直如有质之物一样拔动少年人心弦。算来萧锐也是个能谨守的人物,可正在他聚敛心神抵受玉瓶儿的诱惑时,却觉肩头一沉,跟着便是一阵浓洌如酒一般的体香扑面而来。
等张开眼时,却原来是玉瓶儿踮足屈膝,腰身如无骨绵柳,竟将一双玉腿轻搭在自己肩头,阵阵痴笑,斜倚着自己。
而裙摆摇荡时分,另一双支地的欺霜赛香长腿也是若隐若现。萧锐自经上一次风流,知道玉瓶儿一身上下竟只一件外服,内里则是空荡荡的未着寸缕。此刻女郎裙角仅仅只能掩至大腿根处,只要清风轻渡,撩拨开一线,便可见到丹耻丘红。
想到这里萧锐大是尴尬,当即满耳根子都红了,可少年人血气方刚,却仍是止不住的心情荡漾,丹田下欲火不禁勃然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