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希匹,这块仿佛写有“我的宗主父亲”的玉佩,是真他娘的好用。
面前,三个寒山宗弟子跟老板面前的打工仔似的,瑟瑟发抖。这一刻,陆放深刻意识到权利的重要性。
既然没办法拥有一个宗主父亲,那就努力拥有一个宗主岳父。
接连两次爆炸,引起的动静很大。
这时候,蒋千城也匆匆赶来。看到满地的残骸,一脸震惊。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陆放把刚才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当然,他没有把那枚“华”字徽章说出来,这事太大了。
他说完,其中一个寒山宗弟子当即叫了起来,
“不可能,小松不是这样的人。”
“是啊,小松那么老实的一个人。”
可放过我们老实人吧.....陆放没有为自己辩解,这种事光说是没用的。
“清者自清,是人是鬼,查一下就知道了。”
蒋千城望向陆放,“今晚就在这里留一晚上吧。”
陆放点点头。
事实上,就算蒋千城不说,陆放也会留下来。原因很简单,如果寒山宗真想杀他,不管是留是走,他都逃不过。
两者之间的差距太大了。
但如果是其他人想杀他,除了杨龙文和陈温那种级别的大佬,他都可以挣扎一下。而且,状态越好,挣扎反抗成功的可能性就越大。
刚才的袭击中,陆放受了伤,他想等伤养好了再离开。
“对了,我陈大爷现在在寒山宗吗?”
陈大爷是什么鬼?蒋千城怔了怔,然后才意识到他可能说的是陈温,这什么鬼称呼......
“陈温师伯在的。”顿了顿,他接着道:“要我帮你通知一下陈温师伯吗?”
完犊子,陈温师伯如果来了,那还查个屁啊。小气蛮横护犊子,就算眼前这货真杀了人,估计他也死保到底,说不定还得闹到祖师堂去。
事实上,蒋千城也不信陆放会杀人。
但光不信是没有用的,事情情况是他们寒山宗的弟子死了。就算是为了要还陆放一个公道,他都必须得查。
陆放摇摇头,
“不用惊动我陈温大爷了。”
那就好......蒋千城暗自长舒出一口气,
“我带你去今晚住的地方吧,顺便带你去洗个澡。”
陆放摇头拒绝了,
“丹房在哪里?”
蒋千城眉头紧锁。
丹房?这是要做什么?炼制伤药?这是怀疑我们会在疗伤的丹药里下毒?猜疑已经到这种地步了吗?
......
寒山宗的丹房就叫丹房,没有那么多花里胡哨的名字。
远远的就能闻到一股药香。
丹房很大,但对外开放的区域却很小,只有小小的一个大堂。其余地方都写有类似“禁止外人进出”等的标语。
甚至其中一个牌子,还写着“陈无念与狗不得进出”。
整个大堂整洁无异味,各种药材和丹药瓷瓶整整齐齐地摆放在柜台里。从小到大依次排列,甚至就连朝向都一模一样。
这种近乎病态的整齐,延伸到青花瓷瓶,盆栽,甚至大堂里那两个道童的发型。
中分,两边完全一模一样的中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