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诗抬脚要踢。
那黑衣人大惊忙拦:“你要干什么?”
“答我问话,你们有多少人潜进了京里?”
“就这几个。”
李诗道:“这就怪不得我了!”
他又要踢。
黑衣人忙又拦:“我说的是实话。”
“是么?”李诗碰了一下黑衣人的腿,只是碰,不是踢,而且碰得也不重。
黑衣人疼得大叫:“你们怎么能这样对人!”
李诗淡然道:“你不会不知道,我已经留情了,别逼我给你来重的。”
“我真……”
“嗯?”李诗作势欲踢。
“我说,我说。”黑衣人忙叫。
显然,他也受不了那种钻心的疼。
李诗道:“你们一共来了多少人?”
黑衣人头上都见了汗:“二十个!”
“可是这儿只有七个?”
“其他的人跑那儿去了,我就不知道了。”
“又来了!”
“真的,昨天夜里,出了‘宗人府’大家就化整为零分开了,谁也不知道谁上那儿去,谁也不知道谁是不是出得了城。
乍听,似乎有理。
“你们总有个会合的地方?”
“那是在城外,那得等出了城以后。”
“这么说,你真不知道那些人现在在那儿?”
“我真不知道!”
“那么,你们要‘肃王府’套两辆马车干什么?你们七个外加‘肃王府’的翠格格跟这位贾姑娘,一辆车够了。”
“太挤了。”
“这种时候你们还想舒服。”
黑衣人没说话。
李诗道:“多套那一辆车,不是为去接那些人吧!”
黑衣人一惊忙道:“不是!不是!”
“我看是!”
李诗突然曲指在黑衣人那条断腿上弹了一下。
这一指够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