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马上就明白了。”一顿接问:“你们两个人是……”
“姐弟!”
“你们不是来游山的吧?”
“谁说的?上‘五台’采,不为游山,来於什么?”
“我看你们,另有目的。”
“当然,也可以这么说,除了游山,还有访各名刹札佛。”
姑娘跟他“逗”上了,黑衣客微点头:“你会说话。”
“我说的可都是实话。”
黑衣客摇摇头:“我说你们上‘五台’来,一不是为游‘山’,二不是为礼佛,而是另有目的。”
姑娘轻“呃!”一声:“什么目的,我自己都不知道,你告诉我。”
黑衣客微一笑,不但笑得冷,而且笑得阴:“看你这样,我料定是八九不离十了。”
“你究竟……”
黑衣客脸色一沉,阴冷逼人:“你们跑上‘五台’来,到处打听皇上微服巡幸的行踪是什么居心?”
姑娘讶然道:“我们上‘王台’来打听皇上的行踪?”
“不错。”
“据你所知,皇上上‘五台’来过么?”
“不知道!”
“就是喽,你连皇上上‘五台’来过没有都不知道,怎么指我们到处打听皇上微服巡幸‘五台’的行踪。”
这一问,问傻了黑衣客,他为之一怔,一时没能答上话来,可是,旋即他又冷冷一笑:“你少跟我逞利口,我不知道皇上有没有来过‘五台’,难道就任你们到处打听皇上的行踪。”
“别说我们没有到处打听皇上的行踪,就算有,关你什么事?”
“我吃公事饭,在禁卫旗营当差,当然关我的事。”
“你这位,我们姐弟可不是让人吓大的。”
黑衣客又阴冷一笑:“你以为我是吓你们?你们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流泪。”
他抬手探腰,从腰里摸出一方腰牌,只一亮又收了回去。
虽然亮、收都快,可是其间的工夫足够让人看清楚腰牌了。那是一面银牌,由於长时间未加抆试,有的地方已经有些黝黑了,最明显的地方就是银牌了镌刻着的那颗虎头,以及虎头之下刻着的四个篆字。
一般人可以看清楚,那确是一块腰牌,眼力好一点的,可以看见那颗虎头,眼力再好的,更可以看清那四个篆字。
姑娘的眼力当然锐科,姑娘当然看清那四个篆字,她道:“我看见了。”
黑衣客道:“看见了就好,关不关我的事?”
姑娘没回答,道:“你不也在打听皇上的行踪么?”
黑衣客脸色一变:“谁说的?”
“我们打听皇上的行踪,又是谁说的,‘文殊院’的和尚不像咱们双方,人家不会隐隐瞒瞒,人家根本也想不到,是不是?”
黑衣客道:“我打听跟你们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法?”
“我打听,是为卫护圣驾,你们打听,则是居心叵测。”
“是么?”
“当然是。”
“你吃公事饭,在禁卫旗营当差,却连皇上的行踪都还得打听,而且皇上都已经回京了,你才上‘五台’来,我看你这个差当得含糊。”
黑衣客脸色一变:“你怎么知道皇上已经回京了?”
“我当然知道,我是听说皇上已经回京,来打听皇上上‘五台’来干什么的。”
“你为什么打听皇上上‘五台’来干什么,是何居心?”
“你会跟我们说实话么?”
“什么意思?”
“你为什么打听皇上的行踪?”
“我告诉你们了……”